我認為“女性美”所處的環境似乎經歷了嚴重的扭曲與變遷。 這是在男性中心的社會體系下被強加的以美為名義的壓迫。 美成為強烈消費慾的誘餌,這種美的巨大匯集於合成孕育出了怪異感, 過度的批判主義導致了美的人類總體平均化。
或許是對於這些問題的遲疑在驅使著我, 我試著去小心地拾起那些凌亂散落的美,並嘗試重新構建美人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