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禹婷的創作是她在生命裡踽行的物證,而陶瓷雕塑則是她的支撐。其將「事件」(happenings)的偶然性與實驗性「發生」在陶塑人體的過程---她稱為「上釉」的技法,發展出過程導向的影像作品,並利用土和釉獨有的轉化特性來表現無常的戲劇性。
另一方面,受到慢電影對身體語言及微妙隱情的描繪所啟發,唐禹婷挪用「電影身體」概念,以鏡頭裁切的構圖手法,定格那些情感和張力的瞬間,重新描摹立體雕塑的輪廓,刻劃出千斤重情書。
創作的情節則源自東亞文學、大眾文化及個人離散經驗,身份認同議題貫穿其中。透過將文本和平面敘事轉譯為介入空間的立體形式,希望藉由形塑的人物場景和觀眾共同探討存在、情感流動及困境等現象。生命複雜性使藝術家的研究延伸至人類行為、腦神經科學、心理學和社會政治景觀等領域,散落於靜態雕塑及動態影像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