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曲的動物、變形的有機物體、和特別的幾何構造加上明亮的色彩,他的作品蘊藏著異想天開、反覆無常及幽默的趣味。
早期米羅的作品受到了塞尚、梵古和畢卡索及野獸派畫家的影響,色彩和線條充滿了畫派的影子在,甚至有些立體主義的風格,但他卻從未成為任何一畫派的一員,則是從各派汲取所需的理念,獨樹一格。
而在1920年代後半期的繪畫作品中,米羅逐漸捨棄具象派的傳統,捨棄透視、重力、造型、明暗等常規,任憑童稚般的想像力馳騁於畫布,創造出一種全新的視覺語言,愉快地掙脫形式的束縛。而他也曾在一次訪談中提到:
「我打算摧毀、摧毀存在繪畫的一切。我對任何學派、任何藝術家都不感興趣。我唯一感興趣的是匿名藝術。站在畫布前,我從來不知道我要畫什麼,關於畫出來的東西,最驚奇的便是我自己了。」
那些散佈在畫面上宛如塗鴉或怪異的符號,實際上是他不斷努力的結果,那些在他許多畫作中重覆出現的星星、女人與鳥等,一整套屬於他個人的圖像及符號,更是他對宇宙萬物、真理的感受與表達。